子杦

不要温和的走入那个良夜

【Goodbye Mid-earth】红夜 2

今天一口气看完了指环王三部曲,连着昨天晚上深夜肝的霍比特人三部曲

一大早哭得更啥一样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中土

求求PJ赶紧拍精灵宝钻吧啊啊啊啊啊

中土永不逝去!霍格沃茨永不毕业!


 @岁月折兰🌈  @邻里曲奇饼  @妤莫 

我更新了!!!


预警啥的在前文,戳合集


黑色加粗为现实时间线

所有人物,都请带入青年组!!!














即使精灵也无法将那天歌唱,

天空昏暗,星辰遮蔽,

埃尔达无法护佑之日,

血染满地,灵魂低语,

无人能够将那天歌颂,歌颂——

天空昏暗,星辰遮蔽。


                                 ——游吟诗人

                               













纽特把自己缩进了扶手椅,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上的袍子,做工精致考究的袍子被攥出了一道道褶皱,纵横在光滑的面料上。


可怜的内务大臣抬头看了眼两位丝毫没有自己正把他们的内务大臣往格林德沃陛下的行刑台上推意识的小殿下,他真的不想回忆起上一次被格林德沃陛下拿剑指着的感觉了。


“殿下,我一个臣子总不好置喙两位陛下的私事的,”纽特的声音几乎可以说是颤抖了,“要…要不换一个?”


“斯卡曼德先生,”奥瑞利乌斯殿下先出了声,这一位小殿下念自己名字的方式倒是一点儿都没有继承他其中一个父亲,“从来都没有人跟我们讲过父王和父上的事情啊,您不应该是最了解的吗?”


“可,可是……”他还想挣扎一下,但格洛利亚公主直接截断了纽特逃生的道路。


“哦,斯卡曼德先生,”金发蓝眼的小姑娘冲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来,“可我们就想听这个呀,要是父王知道了……嗯?”


纽特感觉自己站在冬天结冰的湖面上,就在刚刚湖面哗的破碎,自己坠入冰窟,而浮冰在自己头顶盖上,把他封死在湖面之下。


格洛利亚挑起了单边眉毛,胜利似的看着他。


“请您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吧,斯卡曼德先生,”奥瑞利乌斯拽了拽妹妹的衣角,让她别太过了,“我们不会告诉父王您扒了他们情史的。”


纽特宣布收回他对奥瑞利乌斯善良的评价,选择认命,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给两位殿下讲睡前故事。








纽特遥遥地望着另一边的军队,金黑色精良盔甲在阳光下闪着光,旌旗飘舞,银黑色的旗面上用金线绣着纽蒙迦德的徽章。站在一处高地上的,是几匹清一色的高大黑马。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天空万里无云。但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好天气,也不能影响这片土地上沉重肃杀的气氛。一切都安静的可怕,这片生机盎然的土地在今天失去了鸟鸣和虫吟。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邓布利多。


国王赤褐色的长发扎了起来,束缚在金红色的头盔里,只有一小簇不顺从地在头盔外面伴着微风飘动着。越过国王,他看到了在邓布利多陛下另一边的忒修斯,他的兄长把手搭在了身侧的剑柄上,看上去高大威猛,注视前方。


忒修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冲他做了一个口型:跟紧我。


他不想让对方在这一场注定凶险的战斗里还要顾及一个自己,他不想让哥哥因为自己受伤。但他的另一部分则鉴定地传达着胸膛后涌起的暖意和舒心,告诉他,他喜欢这一种知道自己是被保护着的感觉。


但没有时间给他的关于兄长的心思,他意识到他们面色凝重地都在看同一个方向。


纽特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最后定格在高地正中的那一匹黑马上。黑马上面的人穿戴着一身漆黑的轻甲,身旁陪着一柄长剑。他的面甲挡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点浅金色的头发。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纽蒙迦德的掌权者,盖勒特·格林德沃。


纽特遥远地打量着他,纽蒙迦德的国王拔出了腰侧的长剑,剑身漆黑,那一支金黑色的军队拔出了他们腰间悬着的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从未上过战场的纽特握紧了手中的剑,从口袋里取出召唤他那些神奇动物的银哨子,挂在了脖子上,他可不觉得一旦战争开始,他还有时间翻找它。


噌的一声,他随着全军抽出了长剑,一只手紧攥着战马的缰绳,紧张地盯着前面双方即将拼死厮杀的土地。


邓布利多冲忒修斯点了下头。


在双方号角同时响起的时候,他举起手中的长剑,跟着他的国王和兄长冲向前方。









他本不该上战场的。


他的职务只是分管内务,就算战争爆发他也只是负责后勤的工作。他和他的哥哥,忒修斯·斯卡曼德完全不同。前者是一个内敛安静的男孩,而后者则是声名远播的“战争英雄”。


“哦,纽特,我知道这本不该是你的战斗,”开战前一个晚上,邓布利多突然在书房召见了他,书桌上散乱着地图,一边放着国王的佩剑,地图上已经用红墨水和绿墨水勾画出一些复杂交错的线条,“你可以拒绝我,我明白,这不是你的职责。”


“但我们面对的毕竟是纽蒙迦德,纽特,”除去了华袍和王冠、褪去了演讲时自信笑容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此时看起来无比疲惫,忧虑深刻在眉宇,“我信任你,孩子,这将会关乎到我们所有人的自由和荣耀。我需要你的帮助。”


纽特低着头偏着脑袋回望那一双真诚但疲惫的蓝眼睛,手指搓捻着袖口的布料。最终,他还是拒绝不了他的导师,他的国王。


“您需要什么帮助?”


“哦,纽特,”邓布利多蓝眼睛似乎一下子点亮了,愉悦地冲他眨了眨眼,“你觉得格林德沃会想到在战场上出现神奇动物吗?”


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您,您是说……”


“格林德沃是一个很强大、很聪明的人,但这样的人往往会过于骄傲,”邓布利多垂下了眼睛,纽特觉得他在这语调里听出了一点怀念又苦涩的味道,“而这份骄傲会让他看不到有些事物的本质。”


“纽特,我从来都喜欢你身上的那一份善良,我一直都相信你。”他看着邓布利多的蓝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答应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能准备好这一份惊喜的,对吗?”









事实证明,他的确不适合做一个战士。


他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握着长剑,胡乱地没有章法地挥砍,大概是他手中长剑乱挥的气势太吓人,又或者说忒修斯帮他解决掉了大部分危险的进攻,他只需要补上一刀,或者替哥哥挡掉一些冷枪就好。


所以,他一路跟着队伍冲过来竟然没有受什么大伤,倒是忒修斯各种不致命的小伤挂了一身。鲜血从忒修斯战甲的一角渗出来,染红了一片布料,纽特挥剑替他挡掉一个攻击,看着哥哥利索地封喉,心口强烈地糊着一团说不清的感觉,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好像总是让忒修斯保护自己,总是让他受伤。深吸一口气,不能再这样了,纽特咬着牙硬逼着自己去习惯鲜血从敌人喉咙里喷溅出来的样子,努力对同族的死亡不动于衷。他骑着战马跟在忒修斯身后,努力配合哥哥的动作,迫使自己去习惯迎击敌人而不是被动的防御。


战局异常混乱,原本绿草如茵的平地被马蹄踏出了土地的棕黄,又被战死者的鲜血染成了更深的铁锈色。到处都有生死存亡的厮杀正在上演,嘶声力竭的战吼漫天,天空之上竟没有一只飞鸟在此滞留,就好像不能忍受下面滔天的血腥气。


两军倒下的尸体交错的重叠在一起,闪亮的盔甲破损不堪,染上了血污,分不清敌我。旌旗倒了一片,纽蒙迦德的黑旗和霍格沃茨的旗帜叠在一起,污乱,看不清上面的标志。战死者身上带着长毛或者箭簇,亦或是被一刀封喉,鲜血在他们脸上干涸,睁着眼睛,仰视着天空。


纽特四处寻找着邓布利多金红色的身影,到处都有战士不断地倒下,耳边都是陌生的声音在嘶吼。他只能挥舞着长剑,跟着队伍勒着缰绳向前冲去。


他发现邓布利多的同时,还发现了和他缠斗在一起的格林德沃。纽蒙迦德国王的头盔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头的金发拜托了头盔的舒服,但因为又沾了汗水和血污,一撮一撮的垂在肩上,手里握着长剑,打法疯狂,招招致命。


“纽特!”


在一个格挡的喘息下,邓布利多吼出他的名字。


纽特一把抓起胸口挂着的哨子,用力吹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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